摘要: 没有基础的创新是不存在的,一种多变的书风,必然是以深厚的临写功力作为前提。米芾是从“集古字”而闻名,发展为“自成一家”的。传说米芾临写古人墨迹,几能乱真。无独有偶,螳螂拳也是集合多种拳法而成,称之“十八家法”。想了解更多书法相关干货内容,请持续关注“集大家书法”!
没有基础的创新是不存在的,一种多变的书风,必然是以深厚的临写功力作为前提。米芾是从“集古字”而闻名,发展为“自成一家”的。传说米芾临写古人墨迹,几能乱真。无独有偶,螳螂拳也是集合多种拳法而成,称之“十八家法”。想了解更多书法相关干货内容,请持续关注“集大家书法”!
螳螂拳作为一个明末清初的创新拳种,在拳谱里没有忘本,列出了十八家拳法的路数。表明此拳是经历了多种拳法的浇灌而渐渐生成。
不论是“集古字”还是“十八家法”,都表明,创新的事物首先是要有广博的积累。一如古希腊的哲学家,其实他们并非只是研究哲学,他们还都是“博物学家”,都是对自然之理的深度广度有大量的了解,才能取精用宏,找到新的观点和实践模式。
在螳螂拳中,其劈打有通背拳的痕迹,而腿法则如拳谱所说,是“林冲的鸳鸯脚”,可以看出,而这个拳法并没有个人一个拼凑的感觉。所谓创新,一定不是多样的拼凑,而一定是在共性上找到了规律,进而又能在个性上有所融合。
在米芾的书法中,我们能看到褚遂良的线条,也能感受到笔画顿挫之处,有李邕的余韵。而更多的用笔也来自王献之。集古字只是一种方便说法,集合诸家之后,更要融汇贯通,在升维的层面上重新定义,找到新的规律。所以,创新之难,非常人能够想象。
明代书法家董其昌《画禅室随笔》中所讲:“盖书家妙在能合,神在能离。”成功是艺术家既要经历大量临写带来的“合”,还要有勇气出离,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寻找平衡点,缺一不可。
大量的临写、多样的学习研究,把自己所学碑帖的笔法、特征,烂熟于心,再熟练地在自己的手上表现出来。而这个阶段,既要把握自己个性的东西,更要通过材料的学习找到并掌握共性的东西。如同找到了公式,让共性之理与自己的个性完整融合。
螳螂拳和米芾的行书是一个类型的技术体系,也是非常类似的创新体系。米芾可以说是中国书法中行书的一个缩影,研究米芾,仿佛同时在研究很多人。他是一个汇集点,是源头也是节点。米芾是书法史上的一个枢纽,他是传奇,是偶然,也是必然。
而螳螂拳则是明清北方武术的一个缩影,他集成了诸家的手法用于妙用。而自己在多种拳法交汇交流中,找到了属于自己的“螳螂打”的运动规律和手法规律,形成自己的重要攻击方式的运动规律。
如八肘练螳螂的劲力,拦截则是练步法,崩步是练身法,而诸多拳派可以“拿来主义”的手法,编入“拳中摘要”中。螳螂拳是北派短打的一个集成宝库,民国很多武术家都会在螳螂拳中找到一些自己意想不到的东西。
就如同,写行书的往往绕不过米芾,而习短打的北派武术家,多少都会接触螳螂拳。因为二者都属于集成性的创新模式,是文化交汇的结果。螳螂拳之多变,在于其宝库中蕴含太多。米芾的书法多变,也在于其背后有太多的名家墨韵。
难怪后世的王铎,看米芾如痴如醉,无法罢手。因为他看的并不是一个人的书法,而是璀璨的行书历史。在米芾之前,行书多是受二王的影响。而米芾影响了太多擅长行书是书家,后世的吴矩、王铎,董其昌就是例子。而他们也并非只是一味的临其形状,而是发展了自己的风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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