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 行书王安石诗二首
这是对一件旧作的临摹,有点像扮演年轻的自己。本色出演,不化妆,也不刻意。过往都是回不去的,这点当然要接受,只是怀念是多情人的绝症,改不了,也不必改。我反倒视之为一种需要,时常提醒自己回望来路,已经成了一种习惯。
与此相应的,我还有另一种习惯,假想自己站在未来看待当下。之所以在很多人看来重要的事,我不当回事,很多他人势在必得的利益名声,我不在意,很多人眼里不可失的机遇,我不争取,都是源于我心里住着一位老者,那是70岁、80岁、90岁的王义军。他时常告诫我,某事不可轻忽,某事不必伤神。我相信他,而同时,作为一个年轻人,我还算听话。
临摹旧作可以捡拾一些自己丢弃的东西,同时也看到如今的变化;假想老者则可以看清当下迷雾,让自己超脱现实利害。一个人在书房里,游走于过去与未来之间,未尝不是一种自得其乐的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