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 張大千《剪秋羅》 鏡心 設色紙本 33 x 45.5 cm 鈐印:張爰之印、大千居士 題識:秋林嬌艷妒青娥,西風潤薄薄羅,相思一個怯。橫波深閨紅淚多。休贈玦,莫投梭,魂搖
張大千《剪秋羅》
鏡心 設色紙本 33 x 45.5 cm
鈐印:張爰之印、大千居士
題識:秋林嬌艷妒青娥,西風潤薄薄羅,相思一個怯。橫波深閨紅淚多。休贈玦,莫投梭,魂搖小靨渦,可憐潘髩早消寒,宵禁得麼。阮郎歸。四十年前華山見野生剪秋羅舊作。七十年辛酉九月朔,為友人誦之,因并圖之。八十三叟爰。
此件《剪秋籮》據題跋可知,系張大千作於一九八一年的作品。秋籮花又叫百日草,灑脫自然、清朗明快。在創作中,張大千一直強調要畫出所描繪物象的“神韻”,畫松樹要蒼勁渾然,畫竹子要清秀脫俗,而花卉則被張大千形象地比喻成婀娜有致的舞女。此幅秋籮花用折枝構圖,花葉落墨而出,寫其神似,用線勾勒葉脈,花卉則用淺色西洋紅沒骨寫出,形神兼備,生氣十足。張大千曾言:“花卉畫,當然要推宋人為第一,畫的花卉境界最高,他們的雙鉤功夫,也不是後人所能趕得上的。到了元代,才擅長寫意。到明清時,漸至潦草,物理、物情和物態三者都失掉了。”張大千的花卉畫從清代石濤和八大入手,參悟筆墨、禪理與書法線條的關係;上追明中後期的陳淳和徐渭,打破繪畫純粹的“傳移模寫”的功能,而將個人的情緒和胸懷包容其中,使作品具有了生命力;進而直指宋代的崔白和易元吉,強調“觀物之趣”、“抓物之神”,通過細緻的觀察與寫生,進而與所摹繪物象形與神的契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