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 董其昌楷书《千字文》卷,水墨绫本,23 x 324.5公分,1998年纽约佳士得中国书画拍品。3434董其昌一生作《千字文》传世者众,吴永于他本题跋曾云:「香光书千字文余藏有三卷」,今各大公
董其昌楷书《千字文》卷,水墨绫本,23 x 324.5公分,1998年纽约佳士得中国书画拍品。3434
董其昌一生作《千字文》传世者众,吴永于他本题跋曾云:「香光书千字文余藏有三卷」,今各大公私博物院亦有馆藏,如南京博物院行楷本、台北故宫楷书本(1609年作)、香港中文大学行楷本等。但若论纯楷写成,则极为稀有,本幅题款「此卷先后七年纸成堆墨」,台北本题款「千文凡四载先后作」可知董其昌作楷书千字文多历经数年心血。董氏于《画禅 室随笔》中自云:「最得意在小楷书」,又云:「余少时为小楷,刻画世所传《黄庭经》、《东方赞》。后见晋唐人真迹,乃知古人用笔之妙,殊非石本所能传」及「小楷书乃致难,自临帖者只在形骸,去之益远。当由未见古人真迹,自隔神化耳。宋时唯米芾有解,至今如阿閦一见也。」可见董其昌眼光之高, 对小楷书着力之深,并论古人刻帖失真致使当时文人学者无法得真传。而董其昌打破藩篱的方式即为他求学之本源,论求学一如参禅,综合理论、实践及批评、改正等流程,以理论下笔,实践出作品,以审阅古代书法般批评自己作品,并最终改正。 阿萨德23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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