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书法来说,一般情况下都会越写越好,而且学习书法都是由刚开始的生疏到熟练,由熟练到自成一体,这个过程每个人都是要经过的。因为书法除了技法能力以外,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要求就是加强人的学养、修为、人生阅历等,只有经过这样的学习和修炼过程,书法才能最终达到“人书俱老”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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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在关注着胡秋萍的书法,因为她是写魏碑和草书的,这一点也正是我的喜好。因此,也就一直在思考这两种书体如何融合,朝着哪个方向去创作,所以对于胡秋萍的书法来说,它是我关注的一个重点。从胡秋萍书法的整个风格来说,它是有大气象的,这不仅是一位女书家所引人注目的,最为重要的是她写出了一个时代的书法风格,这个时代并没有落下她,说到底,她的书法作品中不仅仅是笔墨元素的参与,更是有着一种情怀、一种自信、一种学问和一种符号与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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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法审美,自古有之。人们在书法活动中,审美是一个十分重要的环节。假如你在观看书法作品时,你的审美思想就要参与其中。如果你的审美水平与所看作品的高度一致,或才你的审美思想要高于所写作品,那么你就能一眼看出这幅作品的好坏。反之,就要提升你的审美水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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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亭奖获得者崔寒柏写了一篇《我看“丑书”》的文章,一石激起千层浪,文章在承认丑书泛滥的前提下,试图从中区分拙书(我起的名字,历史上的古拙书风)和丑书。为此他把王镛和鲍贤伦单独列了出来,认为他们与丑书不一样。其实这种区隔是徒劳的,诚然无论王书,还是鲍书都没有那么丑,但是他们的理念却与丑书别无二致,只是“病情”没那么严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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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法艺术博大精深,我国书法艺术是伴随历史发展而不断演变的,但是万变不离其宗。就拿硬笔书法来说吧,它对毛笔书法有没有辅助作用?学好硬笔书法再来学毛笔书法行不行?我认为,硬笔书法在练习书法结体和取势上,有很大帮助,可以辅助毛笔基本功的练习功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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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法艺术门类众多,派别林立,没有谁敢自称自己的书法是天下第一。能称之为“天下第一”的也都是后人给的评价。比如王羲之的行书,号称“天下第一行书”,那是因为大唐时期的唐太宗喜欢书法,不惜重金收集王羲之散落民间的书法作品。 阅读全文>>
民间批评丑书的声音越来越大,从苏士澍到孙晓云,两届中书协主席也旗帜鲜明地反对丑书,但是收效甚微。这些写丑书的所谓书坛大家根本不为所动,真可谓“八风吹不动,一心反传统”。一般的文艺批评根本不起作用,很难让这些人改弦更张,重新走传统的路,这里面原因是多方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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榜书的写法不是谁都能写好。因为写榜书不仅要悬肘,还要精气神合一。高手写榜书,从来不用折叠纸张。他们一看就知道每个字的间距大多,字体要写多大,还要把章法的上下左右留白和落款考虑进去。所以,写榜书有一定的讲究,弄懂搞通了就容易写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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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伯翔先生早年从魏碑入手,取得了可喜的成绩,甚至被推崇为当代魏碑第一人。不可否认,他早期的字的确有相当的高度,不仅尽得魏碑的外形,在气质、韵味上也很有收获。在当代只重形式的书家中并不多见,这种赞誉在当时可谓实至名归。但是,从孙先生最近的一幅新作来看,魏碑的朴茂、稚拙尽失,沦为平庸之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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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法史上出现过一位饱受争议的书法家,他以其惊异的书法成就让后人折服,但是他诸多的怪癖又让人感到匪夷所思,他就是后人称之为“米颠”或“米痴”的米芾。米芾的日常行为怪异,但是对书画艺术却保持着一颗疯狂痴迷的心,可以称之为矛盾体的书法艺术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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